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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六, 我去了街口那家小咖啡馆, 那是和炎约好的时间,风雨不改的聚会──那是我至今仍然保留的一点特权,我千辛万苦争取而来的一点我俩彼此间的约束。
炎还是老样子, 坐在咖啡馆的沙发上时,那挺直的躯干弯了下来,仿佛背上没有骨头似的,全身的姿态现出神经放松的样子,那副坐相极象巴尔扎克笔下那个三十岁的风骚女人在酣舞之後坐在鸭绒软椅里那样。懒洋洋的,满不在乎的气息。
“炎,” 我说,坐下到他对面,“怎麽今天靠窗坐?”
炎弹一弹手上那根烟的烟灰, 只说:“靠窗看得外面的天气,今天,有雨。”
我点点头。
他打量了我一下,“阴天戴什麽墨镜? 还嫌不够黑?”
“不怕,还有更黑的。”我浅浅一笑,呷了一口点来的黑咖啡。提神。
“你的眼圈?”他也笑,越过桌子,轻轻摘下我脸上的墨镜。
我没有抬头,或者说是不敢抬头,也没有动, 没有躲。
那乌紫的眼圈, 肿肿的, 几乎使得我的双眼睁不开, 我想我此刻的样子一定相当的滑稽。
炎愣了一下,吻了我的眼皮,轻轻的。我想捉著他英俊的脸,回吻他。却想起昨夜嘴里含过的东西, 本能地迟疑一下, 退开。
炎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笑问: “又耍什麽性格了?”
我取回他手中的墨镜, 低声说: “都有人看著呢。”
“还怕别人看?”他笑,笑容中有点涩。
我也笑了, “是啊,”重复说: “还怕别人看”笑得一样的,很无奈。
“我们去没人看的地方吧。”我说。
“没人看的地方,也有我看。”
我托著腮帮,眯眼隔著厚黑的镜片看著炎,用气音说:“我也只任你看过够。”
炎叹了口气, “来, 我们去没人的地方.”
我雀跃起来,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胳膊上,跟著他就走.
炎又叹一口气, “可可,皮包不要了?”
我回头才放发现手袋忘在座位上了,仰起头来便嘻嘻笑, “不怕, 叫他给我买新的。”
炎仿佛又在叹气了, “信用卡呢? 钥匙呢?”
我故意淘气到底, “他有的是卡,还有两张备用附属卡呢。再说,晚上我可以在你那儿住, 没钥匙不要紧啦!”
炎看著我, “不过就在眼前的东西,干嘛非要丢呢?”
“我就是喜欢为他找麻烦。”我嘻嘻说。
炎提起我丢下的包包, 慢慢说, “我也是愿意跟在你後面屁颠屁颠地帮你收拾麻烦的男人之一。”
“不是之一。”我垂下眉毛,“我想是唯一。”
炎拿我没有办法, 又微叹一口气, 好脾气地笑著摸摸我的头顶,宠溺地说:“你还是这个样子.”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空气似乎越来越沈重。我靠在炎的心口前,“ 别说了,炎。我很伤心。爱人要结婚, 新娘不是我。”
我们明明都没有变, 却仿佛一切都只是可笑的白日梦。六年前就开始的一场白日梦。
爷爷去世那一年, 我十五岁,炎十八。
我们在一起, 有几年好时光。
不过因为是大家族,但凡大家族都有不可言诸於人的污秽, 在人前, 是不可说的。我与炎同床共枕, 用了六年的时间, 熟悉了彼此身体里的每一个部分, 知道如何让对方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高潮, 知道, 彼此任何一个敏感点。也同时, 厌倦了这种游戏。
炎…… 要结婚了。
我的哥哥──炎……
炎像往常一样,舔著我的脸颊。迫不及待地就狂吻著我,推挤著我的身躯进入了他的房间,右手开始爬上我高挺的胸口,试图解开我的衣扣。
“把门掩上。”我跟炎说,在激情将要开展之前。
房间外随时会有另一个女人进来,不能让另一个女人看见我和哥哥的亲密。这里,已经不再是专属於我俩的秘密基地。
“别让你可爱的未婚妻等下下班回来看见这些糜烂的颓废的东西。”我说。
比如,这样,我被推坐在一张绿色的单人沙发里,衣衫不整,炎从正面抱著我,双腿蜷著,脸已埋在了我半裸的胸部。
我的左腿架到了他的腿上,借此姿势来磨蹭那让我渴望的口干舌燥的男性。
“抱一次少一次,你专心一点。”炎撇嘴邪恶地笑了笑,将双手直接伸进我的衣服里头,不断地在我的腰身上搓动。
我瞄到了新挂在墙上的婚纱照,一张张。
“未来嫂子的五官独立开来并不好看,但放在却他妈的美啊。”
“噢,你比她好看一万倍。你的B也比她好操一万倍!”炎爱说这种粗鄙的调情话,我也爱煞他的粗。
我们就如二妈临死前说的,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奸夫淫妇。
抬起炎的头颅,我撩开他额前凌乱掉的发丝,打量了一下。他的眼神充斥著兽性的浓欲,他的身体又硬又熟。
“我只想把哥哥你,呀呀呀呀……”我扯起炎那不安分的双手,抓住了那白色的衣领儿,猛地向两旁一扯,把一排扣子都崩飞了。把脸埋进了炎的颈项间,我拼命的舔著、吻著,并且不断地濡湿地向下移动,炎的左胸因为小时候救我留下了伤疤,那里是他敏感点之一,每一次我都会集中力量大力地舔舐那里,然後再往下,就是那棱角分明的腹肌。
炎的眼里闪烁著兴奋的光彩。
他说过,他最受不了我做主动时淫浪,那会让他恨不得,操死我。
我直接去寻找最想见的那个东西,那个自己等了整整一个月的东西。我拉住了他的裤腰,使劲的把它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一把抓住了那根擎天一柱般的大肉棒,又热又硬,还会跳,真货就是有血性,比起我在性幻想里头的感觉全然不一样,我的私处在发酸发痛,因为炎的男性。
我缓下来,只有呼出的热气在膨胀间一波波掠过。
“噢!”炎沈重地低咒一声,“他妈的快给我含!”
我用力的在阴茎上撸了几下,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托住球形的睾丸,张开了我的口,津津有味儿的舔舐、吸吮。
炎狠狠地用双手勒住我的头。我感到骨头的疼。
爱是疼痛的。我们的疼相依为命。六年多了。热闹著相看寂寞。
“嗯?”炎把头低了下来,“你有给他吹过吗?”他发出的声音略嫌沙哑,却有显然的妒忌。
“所以我要消毒。”我咕噜说著,抬眼盯著他,舌尖儿顶在两个糗囊的中间,顺著那根硬硕慢慢的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後上唇向前一盖,把整个龟头含进了口中。炎许久以前说过,我的口交一看就知道是从毛片学来的技巧,完全是欧美女人的风格,特意在口中存储些津液用於润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阳具之外,就是极为用力的吸吮,虽然也用上了喉咙,却是一触即吐。他说男人喜欢女人利用咽喉的蠕动来挤压马眼,喜欢那种深喉咙的快感。至今我不忘他的说话,并且越舔越有劲,越嘬越上瘾,简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儿一样,吮得“滋溜”“滋溜”直响。
我想我兴奋的样子,一定就像一个小孩在央求了很久之後,终於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炎轻柔地在我的左耳侧搓揉,布满情欲的眼里却满是无奈和哀伤。
突然,他抽开了我的头颅,一下子翻身骑在我的身上,撕裂开了我的衣服,把乳罩狠扒下来,双手有力地捏住了两颗圆滚的乳房用力,像在泄愤一般,“荡妇,以後不准再含我以外的男人!”
他边说边骂,时不时的在我的奶头儿上掐揪,嘴吧贴著我的脖子、肩膀又啃又咬。我一直喜欢炎的粗野,但今夜他比往常更失控了。
他紧紧抱著我。我们一起用力。勒著彼此。
炎的阳物,对我来说,是不可缺少的存在。无论是前穴,抑或是现在正在被抽插得很酥麻的後庭。
我只能後仰著我的脑勺,闭起双眼,微张檀口,急喘浪叫。
“你给我过来。”他探身掐住了我的腰,将我屁股更用力地贴近他的下腹。然後拼命挤蹭著我的奶子。
“你也太会勾引男人了。”炎在後面,用著咬牙的语气说。
“不是勾引男人……是勾引你……”我缓缓的扭动著身躯迁就他的节奏,仰起头颅,脸上充满了淫荡的笑容,“……哥……哥哥……再加一……一根……”
“性饥渴的女人……”炎说,右手在我的臀部和大腿上揉捏了几下,如我所愿地终於伸进了女人的双腿间,上下搓弄著那渴望得疼痛的阴唇,那种麻痹如同触电,一下子散发到四肢。
“像食欲一样……性饥饿不也是正常需要吗?”我用力的闭上眼睛,充分感受那前後两穴的肠壁被摩擦得炙热的发狂滋味,“你……啊……你……想叫我……饿死麽?”
“操!”炎突然抓住我胸前那对浪荡的豪乳,猛的双手狂抓,下体一按,整根阳具都捅进了我的屁眼里,不再让我移动,他咬著我的耳垂,用著濡湿的气息讥讽地笑说:“你这淫荡的女人,小心性欲过度消化不良……”
我们的调情带著互相抱怨的意味。
“不,”我开始前後耸弄著屁股,试图自主寻求快意,“我从来吃不过度,性交也不过度。”
炎从後面捏住我的下颌,转过我的螓首,把舌头插进了我的嘴里,另外一只手著肉的揉捏我的奶子,他吻得又凶又狠。
我用左手压住乳房上的那只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儿自己的奶子,右手则忙著在下面抠弄自己的小穴,摇摆著屁股在炎的跨间划圆。
炎显然是被逗得欲火中烧,放开了我的唇,舔舐著我的下巴,他从後庭里抽出了大阳物,把我翻过来,向前一挺,又塞进了我的花缝中,“啊……给我……操一晚也不过度?”
“嗯……”我满足的出了口气,枕在他的肩头上,夹著他结实的臀部,用乳房在他的胸口上挤蹭,“操……操……一……一辈子也不够……”
疾风骤雨的般的肏干接踵而至,炎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屄逢内,然後再尽根插入,狠狠撞击幼嫩的子宫。娇美的阴唇随著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足的淫水不断的溅出,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糊成一片。
“我累了……需要你这样的港湾……”
“港湾?好恐怖。”
“你抱著我,包著我……夹著我……” 炎低喃地说著很颜色的话。
“你入得我很爽又很痛……很痛”
是很痛,我感到子宫的疼,疼痛得深入骨髓却又心醉不已。
爱是疼痛的。
“记不记得第一次干你时,我们是怎麽抱的?” 炎说。
“啊……啊……”我惊喘,预感的痉挛即将到来,“那次是在大厅的沙发……哥哥手淫後……诱奸我的……”
炎的嘴唇抵著我小小的耳朵。嗅著我的脸颊,下体激烈而又密集地冲刺“啊……那时的你一样的香……一样的湿……”
“啊……”我高亢的叫了一声,抱住炎的脖子,拼命的在他的头发上亲吻,“哥……哥哥啊……用力……用力肏啊……要爆了……啊……啊……下面……”
炎也已是气喘嘘嘘了,一阵声嘶力竭的叫吼过後,火一般的精液直接打在了子宫里头,很滚很烫……
除了缠绵,除了相依,我们别无所求的幻想。
但我们终究无法承认。并从承认中得到满足。哪怕炎爱我。我也爱他。
从第一次苟合那时开始,我们一直把所有的言语,用性交的方式做出来。
除了我和炎之外,我们其实是兄妹共四人, 除过炎与燎是明媒正娶的大妈和二妈所生的孩子外, 剩下的我们都是同父异母的。毫无疑问地,只有炎和燎算是出生清白罢了, 大姐蓓蓓似乎并不是爹的种一样。而我的地位,更是低微卑贱的存在。
至於我, 说起我的身世, 那是一段未曾展开的故事, 详情并无人知道。只听人提起, 爸爸婚後, 一次出门谈生意酒醉後和一名酒家女发生关系,那名酒家女後来便偷偷诞下了我。
十月出生的我,刚满一岁时亲生妈妈便亡殁,不久之後,连爸爸也去世了,据说是死於疾症的。
直至我懂事後,左右没人知道母亲来历, 而爷爷也未曾提起。整个家族里的人背地都说我的亲生母亲是野女人,而其实爸妈真正的死亡原因,是艾滋病。当然这些话, 要到後来很久, 才逐渐有人当我面说起。
爸妈过身後, 除了爷爷和仆人, 并无人答理我, 大妈,也就是炎的亲生妈尤其恨我。因为生我的女人,使得原本身为家里长子继承人媳妇的她变得一无所有。爸的死亡,间接使得堂叔成为了掌家的继承人。
肮脏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也是肮脏的。
但是从小到大,只有炎的双目肯正视我,用著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严肃和深沈。那时我以为,他同样地跟他母亲一样恨我。
随著年岁的长大,身体的发育,胸脯的丰满,投在我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但是我知道,那都是不怀好意的狼对食物的虎视眈眈。尤其是家族里的男人,那种恨不得待我长熟尔後吞食的贪婪目光,使得我恶心而恐惧。
那些种种猥亵而又侮辱的行为总在家里阴暗的角落不时发生,我过於早熟的身体,好不容易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中得已逃脱。
可惜好景不长,十五岁那一年,爷爷去世,堂叔正式掌权。
丧礼之後,我躲到花园的丛林里头,一直喝著啤酒,在此之前,我和炎还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这是六月里的一个周六,天气非常晴朗。
我用著世界末日的心情,不说一句话,一边欣赏院里的风景,一边慢慢地将喝下第六罐的啤酒。
“怎麽一个人在喝那麽多的啤酒?”炎好听的声线从我身後响起。
“我口渴!”我靠著粗壮的树干上,昏昏欲醉地回答。
“坏女孩,酗酒很伤胃。”他皱眉。
“我想喝的时候就喝,不想喝的时候就不喝,这是我的胃,不是你的胃!”我说著醉话。
炎嗤笑,“虽然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酒醉容易迷失本性,女人很容易被侵犯,你得知道这种常识。”
“你是什麽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伟大的呢?我亲爱的炎哥哥。”
“你听了不舒服是吗?”他说“口气这麽不好,哦,我忘记,今天是你的生理期”
我把一整罐啤酒用力砸在他的悠闲皮鞋上,“你滚!随便窥探人的死变态!”
“有什麽关系,我对你第一次的月事什麽时候来也都非常清楚。”炎坏笑,“我记得你的第一次来得很晚,来时还沾得一裤子的经血。”
“你闭嘴!”我很生气,“不说话也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炎哈哈大笑。
“你出口伤人,是故意来侮辱我的吧?!”我气愤地大叫,“你这个只会手淫的家夥!”
“手淫?”炎的目光一闪,口气戏谑地说,“可可,你实在太可爱了。”
我嗤之以鼻,呸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念高中时经常喜欢手淫,每次都把内裤弄脏了,你应该也很清楚,那些东西洗起来是很累人的,可是你却一做再做,你不是故意给我添麻烦吗?”
“哟,我亲爱的妹妹,我以後一定会小心一点!”炎嘴角上扬,又故作无奈地说,“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呀,我控制不了!”
“你!”我气结,“你真是个禽兽!”我觉得自己已经被伤害了。
“唉,可可,你怎麽不稍微忍耐一点呢?你应该尽快成长起来。”炎翘著双臂,一副懒散的得意态度,“你这种样下去,是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的。”
炎盯看著我时,那态势象极雕塑家设计的印度酒神。脸上的线条高雅,希腊式的额角和鼻子,多情的眼睛是黑得发蓝的明锐,短短的下巴颏儿往上翘起的角度十分自然,增添了一股高贵无比,。他站直身子, 冷笑著打量我,一口整齐的牙齿衬托出粉红的嘴唇,笑容却象凄凉的天使。那一双漂亮优雅的手,女人看了巴不得亲吻,随便做个动作会叫男人服从。所以,当他说这种失礼的话时,我竟然一时语塞了。
最後,我只是干笑,“难道像你那样,每个月更换一个睡觉的对象,就叫长大了?”我又开了第七罐啤酒,“常常更换睡觉的对象,你这样才感到快乐吗,才感觉到自己是男人?没有理想、没有爱情,也不用相互体谅,这到底有什麽意义呢?和手淫没有两样吧?”
我想我是惹恼了他的, 炎抓过我的手, 狠狠将我压在树干上, 我的头硬生生地给树干磕了一下, 并没有因为它良好的木质的反弹而少疼半分,然後是一阵晕乎。
贴身吊带上衣下面, 我感觉到炎正在探索抚摸。
他突然捏住我胸口时, 我被含在口里的那一口啤酒呛著了, 拼命地咳嗽, 几乎咳出泪来。 我终於清醒过来,用力拍开他的手, 抬头喘气, 我骂: “你弄痛我了!”
炎没有动,仍是压在我身上,用著非常非常玩笑的声音,“果然还是孩子,给男人侵犯了只是叫痛。”他柔柔地说,“一个成熟的女人,是这样防范性侵犯的?”
我好笑地扭过头去,散漫地说: “你们男人要是用强的,我还能怎样?要做你就做好了, 难不成要还我教你这种圣经百战的男人?”然後我有恍然大悟,“啊, 明白了, 是嫌我不够配合是不?是不是要我大叫快来干我?或者是大喊不要来助兴?” 我只是觉得,早晚都要沦落的身体,倒不如先送给眼前这个我一直感觉不一样的男人。是赌气,亦属无奈,然後还有没有,其他的?
我握著他放在我胸前的手,替他加重了揉捏的力气,再敞开两条腿,夹著他的臀部,“这样行了吗?可以了吗我亲爱的哥哥──”
炎甩开了我的手,仿佛带点懊恼搬捏紧了我的下巴,与我对视: “这不是一个十五岁女孩该说的话吧?”
这麽近的接触, 我可以看清炎的两只眼珠,那里仿佛有很多说话。我无法辨别出来在他那副是若隐若现的舒适神情种,是不是又掺杂著另外一种由於长期苦痛而引起的愁容。
我的眼沈了下, 随即又笑了, “呵, 十五了吗?花样年华的十五啊。”
“你被他们操过几次了?”炎问,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满脸涨红,在心里麻麻的痛时,我实在无法忍受他的恶言凌辱。
“你胡说些什麽?”我大叫,“请你不要老以自己尺度的来衡量他人,你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随便?”
炎看我几眼, 过片刻才扬起嘴角,轻轻笑起来。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麽,但他的笑容好看得实在没有女人会觉得他有什麽可以讨厌的地方。
脸如火烧,我不安地以为他只是在捉弄我,放小了声量,缓缓说:“炎哥哥,可以,可以放开我了吧?”
炎只是深深地吻了我一下,“不随便的话,那麽,就是心甘情愿把第一次给我?”
他看著我, 我只是咬著唇,不语。
“去我的房间。”
“不行,月经来,还放著卫生棉条!”
“拿下来就可以了。”
“别开玩笑,还有两天呢!”
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替我拍了拍沾在後脑的树皮,站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的心微颤,为什麽要说对不起?
“没有关系,”炎摸了摸我的头,“别挂在心中,不是你不对,是我不好。”
“你不好?”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不应在这个时候来刺激自己。”炎说,微笑里藏著略染无奈的语气。
很奇怪,为什麽一向沈默的炎,会对我的生理期了若指掌?
直到晚上家族聚餐时,我依然为著午後的事在心里转磨。然而在餐桌上我发现,冷淡的炎似乎一如既往地拒绝对所有人投以目光,当然,包括了我在内。
我心里叹气著想,大概一切只是他无聊的消遣。
我靠他妈的苏可可,现下你最应该为自己的处境担扰。爷爷的去世,才是你最大的不幸,谁叫你在犯花痴?
好像但凡只要有一件事进行不顺利的话,坏事就会连锁反应地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下去。
晚餐後,我地迅速溜回自己的小房间,用了比往常更快的速度。长期处在这个阴云重重的家里头,早已锻炼了我对危险的嗅觉,它比猫更灵敏。
突然,一阵急促而细小的敲门声直接打破了我伪装的平静。
”谁啊?”我听见了自己声音了的瑟缩。
门外没有应答,却突然有人很快地用钥匙扭开了房门,一个闪身又随即关上。黑影在两秒之内挤到了我身旁。
一双粗糙的男性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老实点,不许出声。”堂叔的声音低沈,却掷地有声,然後戒备性地轻轻放松了捂在我嘴上的手好让我开口说话。
”你要干什麽?”我愤怒地瞪视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不干什麽,就是想和你玩玩。”他阴笑地笑著。
尽管我早就知道这一天的到来,但脑内仍是被轰开。
我抬起脚来想踢堂叔,可一下就被男人的双腿夹住。
“还挺野的嘛,那更好玩了。”他色急地把我逼到床上。
他压在我身上,重得像头猪,我感到了无能为力。
他伏在我的颈侧低声说:“你别以为自己是什麽千金小姐,你只是个三陪生的野女,别装著清高。骨子里的东西,再怎麽装也没用,还不是要给男人干得嗷嗷直叫。”
他把手伸进我的黑色的长裙里,想要扯下我的内裤。
我扭来扭去想要推开眼前恶心的男人,但裤头就被堂叔突然扯断。
他锁紧我双腕,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赤条条的下身。
那膨胀得炽热的男根边便牢实地抵住了我那因月事仍血流的私处。
我直往後缩著身子。
堂叔低笑:“样子这麽浪,难道还是个处的?”
“叔,求你,我今天月经。”我开始装著可怜,试图需找逃脱的一线生机。
堂叔自然不是省油的灯,他轻易就扼杀了我的企图,变态地嗤笑,“没关系,当作润滑液。”蛮横地掰开我的腿,一点,一点地,向我的稚嫩而脆弱的私处进犯。
有人敲门,天!一霎那不太敢相信这是真实。
堂叔犹如雷击,男根在惊吓间疲软了下来。
是的,男人到中年,那回事多少打个折扣。
我已经看见了生机。
门外是炎不紧不慢的声音,“可可,在不在,大妈找你出来守夜。”
堂叔瞪眼示意要我不准哼声。
谁愿继续呆在一个意欲强奸自己的色鬼身边,我用尽全力地回答,“好的,我现在来开门。”
堂叔只好放轻了动作,我扑过去开门。
炎揶揄地微笑看住我: ”可可, 守夜要穿这麽清凉?”
我太心急求救,早顾不得身上的衣服已颓败得狼狈不堪,大半边乳房裸露出来,裙摆被拉扯得夹在腰间,光裸的臀部全数落在男人的视线里。
我顾不上这些,只是抱著炎,紧贴著他温暖可靠而年轻的身肢。
“不然你说怎麽办?”
炎喉头紧了一下,哑声地笑:“笨,当然是披上衣服啦。”
他轻轻挣脱我,把他黑色的西装外套搭在我的肩上。
全然不顾在我房内的一脸阴森的堂叔。
我懂,炎是故意的。
大妈从来不顾我的死活,自然不会舍得差遣她的宝贝儿子来叫我守夜。
他移步要离开,我却再也舍不得放手。也许是溺水的人遇见救生圈,我把此刻的依赖归咎於无助。
扯著他白色衬衣的一角,我本能地跟著他走。
炎轻拨下我的手,在我震惊还没缓过来时,他把我的手放进了他的手里。一声不吭地牵著我往他的房间方向走去。
从那一刻开始,我狂乱跳动的心再也停不下来。我爱上了炎,但这注定是一场飞蛾扑火的事故。
为什麽女人总喜欢做飞蛾扑火的事?也许是飞蛾怕冷或怕黑,所以她就不怕死了。
“炎哥哥,有时候,你挺傻的。”我回忆著时,笑著说。
炎却只是任由我的胡言乱语,蛮横地掰开我的腿,一点一点向他身下早已被他进犯过无数次的女体插入。
他微微一笑,手移到我的胸脯上,使劲捏了捏,而後勾起我的腰身,惩罚性地边抽插边把他灼热的气息吹吐在我的唇间,“你又不专心了。”
“啊,”我止不住抓紧了他,指甲深深陷入了到他背脊那完美的肌理里头,太深了,他的阳物仿佛就是为我的阴道而生,每一次都插得这样深入,那样的刚好顶上我最欲罢不能的那一点。我爱死了这种感觉。
“我想起了从前,我最冷酷最精明的哥哥犯傻,居然去救一个蠢妹妹。”我气息不匀地说。
“傻,我一点也不傻。”他俯下身去,用胸膛抵住我震颤的乳房,“我只是为了要像现在这样,狠狠地,操你,操你……”
“啊……啊……”我用力收缩著下面的穴肉,只想紧紧夹著炎的阴茎,只有这样,我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他此刻是属於我的,“好啊……干我……干我……我只让你干……”
“操,干死你……”他用力抬高我的大腿,飞快地刺入拔出,片刻也不停歇,“你这里只能让我干……只能让我的阴茎插入……”
“炎哥……哥……我怕嫂子待会回来……”我此刻衣不蔽体,双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鲁的不停耸弄。我无法想象被我未来大嫂看到此番景象,她会做出什麽反应。想到这里,我下面又湿了几分。
“骚妹妹啊,瞧瞧,想起被哥哥的老婆看到哥哥怎麽干你……就流出多少水来了!”他讲著和他最不相衬的粗俗不堪入耳的话,不曾停下在我腿间的动作。
我也许是个天生爱淫的女人,尤其在炎这些年来的调教下,我放浪得不知所谓,确实地,只要炎越粗鲁,讲的越下流,我感受到的快慰就越多。更难得的是在炎面前,我从来不用装模作样,他爱我的放浪淫荡,我爱他的猥琐色情,这是我们最不容於世的交流方式,最受世人唾弃的羞耻关系。
“啊……用力点……”我挺起肚子,让炎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紧……怎麽,那个男人没能满足你?”他看著我被他插得湿润不堪的下体,出言调侃。
“啊……他根本……我连正眼都没瞧过他,和他,我从来没有过高潮……”
他,他叫路慎,所谓的未婚夫。我和炎一样,各自有一个看上去美好而正常的公开另一半。而我那乌紫的眼圈,就是昨夜被逼伺候他整夜的产物。为了抚慰他忍受著我和自己哥哥通奸的受伤的心,我只好用我的嘴巴,把我的准未婚夫吹至高潮。对我来说,和其他男人发生性行为,绝对是一件无比恶心的事情,当然他们总说我和炎干的才是最龌龊的勾当。
“难怪了,我亲爱的骚妹妹,这副骚样,只有被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插才能让你爽翻天了?嗯?你怎麽这麽淫荡啊……”他有点残忍地用刀刃一样坚硬的肉茎不断重捣,极尽不堪地用语言凌辱著我的思想,我的肉体。
只有我最亲爱的炎,才知道如何能激发出我的荡妇本性。而我也知道,炎在吃醋,用他只能用的方式,发泄他没法完全占有我的不满。
我们用著不同的方式“自毁”,炎的更暴力和戏剧,而我则是习惯忍受著,接受著他的,越绝望越热情。
世事就是如此巧妙,楼下一阵短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
我听见了未来嫂子那娇滴滴的声音。
“恭喜发财。”我气喘吁吁地揽著炎的脖子,挑衅地把下身更拱向他。
“未来嫂子的声音真像小绵羊,我真好奇你和她做爱时她的叫床声有我这麽骚吗?”我故意咬了咬他的耳垂,“咩咩”顽皮叫了两声。
炎的头稍稍偏了一下,让耳朵逃离我的呼吸,然後反咬我的耳垂,“她像绵羊,你就像发情的小猫,叫春叫得我受不了。”他站起来抱住我,往更衣间走去,下身还不停地进出著。
“那我们不都是小动物?”我说,“那你就是狼咯?”
他坏笑著,又恶狠狠顶弄了我一下。
“啊……”
“嘘,小猫,别叫那麽大声,”他吻著我的嘴唇边说,“狼哥哥和你继续做好不好?”
我仰了仰头,“你不怕被老婆发现?”
他的眼睛笑了一下,“为了你,我什麽都不怕。”
我热烈地回吻他。
炎很少这样直接流露他的依恋,也许他明白,即便我再怎麽满世界疯玩,还会回到他的怀抱里。
星期五下班後,乔柏如常来接我。
吃过了晚饭,他就把我带回家里。一进屋,乔柏大手便占有性地一抱,把我揽入他的怀抱,坏坏一笑,“宝宝,我们来洗个鸳鸯浴怎样?”
“下流!”我在他脑门上轻敲一下,却转身进了浴室。
是的,乔柏是我的老公,我们新婚不久。
我生於一个父母离异的家庭,自少由妈妈带大。所以我妈一直就对我灌输一种看法──男人大多负心。
在我身边,亦总是有很多姐妹掏心掏肺地痛诉过男人没钱的坏处。这让我深信一条真理,女人再有本事,判定她是否幸福还得看男人。
所以,当我在事业如日中天时决定跟他结婚,几乎所有人百般打压,连我的妈妈亦因为我的选择,差点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
但聪明如我,怎麽会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好。女人的好眼光,不单仅限於穿衣打扮上,要鉴定女人的眼力,最佳途径是看她挑的男人。
乔柏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只欠时日,便会赤手空拳打下自己的江山,如所有成功男人一般,家财万贯,对於这一点我从来不曾怀疑。有才有貌有身高有魄力,他的一切优点足以造就他的成功。
还有一个方面很能体现他是个真男人──性能力。当姐妹们跟我诉苦说她们从未曾体验过高潮的快感,我只能抿嘴一笑,把那份美妙藏於心里。
就象他说的,白天对於我,他是只小白兔,晚上他则化身成狼。
乔柏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脑後垫著一块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边上,犹如一个君皇。
我俯身趴在他身上,两瓣圆滚的屁股浸在温水下,轻轻摩挲著他的大腿。乔柏双手插入我的腋下,稍稍将我整幅身躯往上提,我会意地撑住浴缸边缘,把白嫩圆润的双乳送至男人的面前。
乔柏的呼吸越来越重浊,他大手把玩著我的两乳,把两团肉球往中间挤,然後用濡湿的舌头往那深沟里慢慢地舔了一下。他抬起那好看得像极电影明星的脸,明眸深情地望著我,含糊地呢喃道:“曼彤,你的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
这一声淫靡的调戏,刺激了我体内的荷尔蒙,我脸一红说:“都怪你,看来我得要把胸罩都换了……”
“那就都换吧,有什麽关系。我买给你就是……”他边说边痴迷地含住我右边的乳头吸吮起来,犹如一个初生婴儿在吸食我的奶水,弄得吱吱作响。
“啊……柏……嗯啊……啊……”从乳尖传来触电的快感,我的两条藕臂缠紧他,轻抖著,浴缸里的暖水不断冲刷著我的私处,下体一个收缩,便夹著热流泄了出来。
听见这个一度游戏人间的浪荡子居然说要为我买胸罩,我不禁笑弯了嘴,让我倍感自豪。我很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从他的透露著狼性的眼眸里,我读到一种渴望。
他追求我两年多的过程里,我一直是采取欲擒故纵的方式,那是因为我坚信太容易让男人得手的女人不值钱。终於有一天,我的点头成功逮住了这条狼。越是花心的男人,在遇见自己锺爱的女人时往往痴心一片,越是凶悍的男人,遇到自己所爱的女人,越会表现失常,我懂他的心。
浴室内的气温越来越高涨,乔柏吮著我的胸,一边伸出手引领著我的小手至他潜伏在温水下的男根,他半带命令性地说:“曼彤,摸他……”
望著那硬梆梆的欲龙在水里兴风作浪,我故意一笑说:“我不依,今天上班已经累坏我了,谁还要服务你?”
乔柏捏住我的下巴,把他的脸凑过来,嘴角隐隐挟带一丝难以捕捉的邪笑,“都让你辞职,怎麽就是不听我的?这麽喜欢虐待自己倒不如留点体力跟我……”他不怀好意地低声笑起来。
“你这精虫冲脑的色狼……”我嗤笑,用手指挑起几缕水花浇喷在他的俊容上,惩罚他,“再说我不做哪有收入?”
乔柏故意用两个麽指狠狠压住我的两颗乳头,害我惊呼一声,全身颤栗,他挑起剑眉,一副自信的样子,“你这样说是怀疑你老公的能力咯?”他边说边加大两个麽指的力度,左右捏揉按压。
“啊啊啊,我,我没有啦……”我娇呼,双颊泛起一片桃红。在我毫无防备之时,他接著水的浮力,轻易托高了我的臀部,猛地用中指进入了我的穴口。
“啊……”我惊呼一声。
接著乔柏大手把我翻过去,托住我的小白屁股,让我跨跪在他硬硕的胸口。这样我的下体便直接呈现在他的眼前,犹如一道佳肴等他品尝。
“哇,湿的好快……”他用他好听的嗓音挑笑,一手爱抚著我臀腿间敏感的柔肌嫩肤,另一只手的一个指头插入我的花道内,舌头则拨开我湿漉漉的毛发,在那突出的花核上舔舐,为我服务。
“啊……啊……啊……”我的下体羞耻又不舍地地衔住他的长指,一股饱胀感觉涌上来,整个身体酥软下来,享受著乔柏的口舌服务,所有的疲劳都抛到脑後,臀部下意识地不断的向他挺动。
突然他的大手摸上了我的菊门,手指头在菊门外不断流连,虽然我两做爱的次数很多,但我一直还未有那种准备。
我连忙喘息道:“被……乔柏……先别碰那里……嗯啊啊……”我还是止不住扭腰摆臀,那种感觉始终该死的刺激。
乔柏从来都十分尊重我的感受,可惜他还是死性不改地要先戏弄我,手指头一遍刺激我的菊穴一边说:“那你先叫声好老公。”
“嗯……好老公……”
“说你这里只给我一个插……”
“嗯嗯……”我嗯了半天,这种话羞死了,这痞子,等会我肯定跟他算账。
“说!”他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啊……只……只留给你一个插。”
“哪里?”
“菊花啦……”
乔柏满意地笑出来,然後继续问,“那你现在想我怎麽做?”他边说,边抓住我两个臀瓣,把我的下身固定住,舌头探入阴道,一阵猛舔,仿佛要把我的阴精吸出来。
“啊啊……”我腿一软,身子滑溜溜的就趴在了他身上,两团白肉直接挤压著他湿滑的男性胸膛,又是一阵刺激,“你,你不要再弄了啦……我够了……”
谁知乔柏反而变本加厉,双手往下移,用力地搓揉我的乳房,并用舌头使劲地磨擦著那尚在淌著液体的花户。准备哦抵达高峰的我哪堪如斯刺激,私处马上喷出一道热液。
乔柏则咕噜咕噜地把那些热地吸食进肚里,仿佛不要剩下一滴。“啊,宝贝,你那水流力量好大啊,差点我就被啜不过来,要哽著了……”
听到他取笑自己,我红著脸蛋,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下,“怎麽就不把你弄死了呢!”
“别这麽说嘛,我死了你去哪里找个这麽有能耐的老公来满足你?”他厚面皮地说著。
突然我就感到一根笔直硬立的肉棒陷入了臀沟中,乔柏已跪起来,做好进入的姿势。我下意识地抬起翘臀,想把他的硕大纳入穴中。
谁知我屁股往後挺动,乔柏就偏偏又往後躲避,我焦急难耐,“嗯……给我……”
“你刚刚还没说要我怎麽做哦,宝贝……”他邪笑道,带著致命的性感。
我左右摆动著屁股,诱惑地说:“嗯,人家要你插进来啦……”
“遵命!”乔柏一句话後,便一挺身进入了我。
我们几乎是同时叹息出声,彼此都没有急著动,他抚摸著我的长发,让我放松身体,阳具停驻在我穴内,让我充分地享受著那充实感,我们都十分喜欢占有彼此身体的感觉。
慢慢地,我开始耐不住,私处的爱液更多地流了出来,肉缝中的肉棒也不住弹动了好几下。
抵不住麻痒的感觉,我开始自动抬落俏臀。
乔柏也发狂一样狠狠地开始捣弄著我的爱穴。
我只感到穴肉不断地每次被他的翻开撞入,有一阵撕裂的快感,他硕大的阳具充满塞满了我的穴道,让我只想被他疯狂地占有和蹂躏。
猛烈的抽插引来两具身体的剧烈撞击,淫靡的肉体拍打声混合著水声,真是淫靡至极。
“嗯,我操得你舒服吗?……”乔柏的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臀肉,下体狂肆凶狠地在我体内抽戳,巨大不断地插入我体内,连根没入,又狠狠抽出,插入……
“啊啊啊啊啊……嗯嗯好……好舒服啊……”我只能把至极不断推向他,浴缸中的水不断溅出。
连番尖声叫出来後,麻痹与快感将我送上肉欲的巅峰。
我泄了又泄,乔柏今晚特别卖力,我也乐得接受他的操弄。
我清晰地感觉到穴肉内的男根在轻抖,他胯间的巨龙越来越涨硬,我狭窄的肉穴被阳具被强力扭曲,我相信俩人的交合处肯定已经湿淋淋一片的,沾满粘滑的淫汁。
我知道他也要到了。
“嗯嗯……宝贝我……我要射了……”乔柏在我身後狂插得越来越凶猛狂肆,就像一匹驰骋的骏马,我早已高潮连连,只用潜意识承受的他狂猛的撞击。
“……你射吧……我已经够爽了……”我几乎连唾液都咽不过来了。
他猛然把我的圆股抬起,一缕缕热液就这样直接冲射入我的肉穴内,温热热的畅快无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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