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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篇:黑暗系调教文,打破一个强受的过程。慎入!!!
──一个心灵在沦陷,一个情感在沦陷。调教师与奴隶,究竟是谁改变了谁?是谁在征服谁?
楔子
凌晨两点。东京仁和医院。
这里是贵宾区的特别护理病房,按规定早已过了探护时间,却有人匆匆而入,无人敢阻,只因当先一人正是仁和医院创办人浅见家的大少爷浅见龙介。龙介今年三十六岁,正是男人最年富力强的时候,一直是浅见家的顶梁柱。自从浅见家主浅见平一郎一年前因心脏病发作入院后,家族生意更是几乎由他全权打理。但见他神色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后面还跟了两个不苟言笑的保镖,本来想跟他打招呼的值班医生护士都不禁退避三舍。
浅见龙介目不斜视地一直走到贵宾区的尽头,那里是001号房,也是浅见家的当家家主浅见平一郎所在的病房。门口也笔直地立着两个保镖,见了龙介,一起躬身施礼。龙介摆了摆手,沉声道:“你们都在外面守着,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说罢径直进了病房,留下四个保镖守候在门外。
病房里帘幕低垂,光线柔和,可调节光源模拟出夜空中星辰的淡淡光晕,没有医院里常见的阴冷气息。屋里很静,宽大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得已脱了形的老人,呼吸甚是微弱,乍一看见竟不知是死是活。他身上插满了各类管子,连接着身边的心电图仪器。冰冷的仪器,单调的显示图,在黑暗里发着诡异的红光。
龙介的唇边浮上一丝笑容,猛然将可调节光源放到最大,整个病房顿时光明大放,亮得如同正午的烈阳,创伤的病人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
“你终于醒了,老爸。睡太久对身体可不好。”浅见龙介笑笑,把光线调节到一般亮度,闲闲地拖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老人慢慢睁开眼睛,眸光混浊黯淡,似乎还未完全清醒。
“是我,龙介。你唯一的儿子来看你了。”龙介在他耳边轻声道。
这个名字起了些作用,老人挣扎了一下,眼里陡然显出怒气。
“除了我还会有谁呢?”龙介嘲讽地笑笑,“老妈一早给你气死了,两个姐姐婚后基本跟家里断了来往,你还期待有谁来看你呢?”
他笑着,拿过床头柜的一个苹果慢慢地削皮:“本来呢,你还有个孙子小翔,他满六岁了,很可爱的孩子。”
手一顿,声音突然转冷:“可惜给你自己杀了!”
老人双手一阵痉挛,喉咙里咕哝了半天,终于费尽地吐出一句话:“不要再提那个孽种!”
“孽种?”龙介眉眼一笑,“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你的亲孙子。”
老人紧紧地攥住床栏杆,恨恨地道:“你竟然还敢提!樱子是你的庶母,你不仅跟她通奸,还连孩子都生下来,说是我儿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么?真是……真是不知羞耻……”
这段话说得太快太急,引得他一阵咳嗽,整个人都象虾米似的弓下腰去。
龙介冷眼旁观,毫无救助的意思,冷冷地道:“我为什么不敢提?樱子是你妻子,可是你对她尽过丈夫的责任么?天天在外花天酒地,把她当垃圾一样扔在家里!她是我唯一的女人,唯一的爱人,那么好,那么美,你竟敢这样对她!”
“气死了老妈还不够,你这辈子,究竟要祸害多少女人才罢手!我只有她,她也只有我,我们那么相爱……”
龙介的声音哽咽,眼里已有泪。他顿了顿,恢复了平静,冷漠地道:“现在小翔死了,樱子疯了,而你……”
他冷冷一笑,削完了手里的苹果,恨恨地啃了一口,道:“你也要死了,这是你的报应。”
老人急促地呼吸了两下,突然咧嘴笑道:“那又怎么样?你也什么也没有。”
龙介啃着苹果,悠然道:“那你可就错了。等你死了,一切都是我的。浅见家的财产,还有樱子……她疯了,可没死。我们还可以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只要我高兴。”
老人额上青筋暴现,冷笑道:“好啊,只要你不怕生出个小疯子。”
龙介笑道:“我怕什么?一个不行,就再生一个,生他十来个,总有一个是正常的。反正浅见家医院、疗养院、疯人院样样齐全。”
老人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咯咯作响,眼里的怒火足可把人烧死。旁边的心电图仪器突然尖声叫起来。
龙介悠闲地看了下波动剧烈的心电图,微笑道:“早告诉你不要太激动,老爸。先是弄得住院,现在,恐怕这条命都得完了。”
他吞下最后一口苹果,优雅地擦了擦唇角,轻轻地在老人耳旁低语:“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送终的,让你风光大葬。”
他低声笑笑:“看在你留给我的浅见家40亿美元的财产份上。”
他大笑着起身,开门迎接匆忙赶来的值班医生,却没有看到呼吸已经渐渐微弱的老人面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嘲讽的微笑……
浅见平一郎,终年六十八岁,日本排行第六的大富豪。三十岁时开始继承家业,作风稳健,决策果断,在他的领导下,浅见家业务迅猛发展,在医药、房地产各项事业中均有不俗表现。他的私生活也丰富多彩,关于他的绯闻,八卦周刊从来就没有断过。但这样一位风云人物去世之际,他年轻美貌的妻子仍呆在疯人院里,不免让人有些遗憾。主持葬礼的是他唯一的儿子浅见龙介,两个女儿及夫婿也出席了葬礼,表情悲伤而有节制,果然是大家风范。
葬礼办得盛大而肃穆,上万多哀伤的白菊花,把浅见家上下装饰成一片白色的海洋。客人已经散尽,偌大的灵堂显得空空荡荡,正面的柏木坛上挂着一幅用六朵白菊装饰的浅见平一郎遗照,此外,房间里可说是别无长物。
正中主席上端坐着身穿深黑色和服的浅见龙介,身边左侧是大姐信子、她的丈夫正彦、女儿梅子,稍远一点是二姐智子及其新婚夫婿大岛武。哀伤已经不见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惶惑和焦灼的神情,因为在葬礼上才接到浅见平一郎的私人律师中村幸吉通知,平一郎原来新近立了一份遗嘱。事关40亿巨额遗产的归宿,说不关心是骗人的,好在每个人都见过大场面,尚能勉强维持镇定。
静定如葬的气氛中,木质门扉缓缓拉开,中村律师提着一个皮箱走进来,神色有些疲倦,身后还跟了一个年轻人,大概是他的助手。中村律师简略地和在场诸人一一打过招呼,便带着那年轻人在龙介身边右侧坐下来,正面对着信子、智子一家。
“有劳诸位久候。”中村律师鞠了一躬,从皮箱里掏出一个信封,“事情是这样的。大约半年前,浅见平一郎先生要求我立了一份新的遗嘱,重新分配浅见家40亿美元的遗产。现在这份遗嘱就在我手里,合法性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他见龙介略略点了点头,便撕开了信封,轻咳一声,开始宣读遗嘱:“浅见家族所有事业的继承权及70%的财产,将由浅见平一郎先生与羽千代女士之子浅见羽继承。15%的财产由浅见平一郎之子浅见龙介继承,女儿信子、智子将各自获得5%的财产继承权。剩下的5%赠与东京仁和医院院长白木广之先生,他同时也是浅见樱子女士的监护人。”
话音刚落,龙介再也忍不住,霍地站起来,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是浅见羽?”
中村律师似乎早已料到龙介的暴怒,神色不变,淡然道:“浅见羽是平一郎先生与羽千代女士之子,现就读于哈佛大学经济系。一年前平一郎先生找到了他,通过白木院长做了DNA化验,证实了浅见羽的身份。接触半年之后,平一郎先生确定他为浅见家族事业和主要财产的继承人。”
他又从皮箱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DNA化验报告。您还有什么问题么?”
龙介呆立在当地,胸膛不住起伏,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中村律师等了几分钟,冷静地道:“如果没有其他问题,那么我现在就向大家介绍浅见家当家家主浅见羽先生。”
他身后的年轻人应声站起,缓缓抬头,寒星似的眼眸毫不畏怯地迎上了射过来的数道饱含着仇视、憎恨、嫉妒的眼神……
第一章 定计
第一章
占据电脑屏幕的那张面孔极为年轻,五官端正,面容清秀,蜜色的皮肤似乎还带着阳光的气息。中规中矩的发型,沉静清冷的眼神,又透出一股和他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稳重。龙介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亦步亦趋地跟在中村律师身后象个小跟班,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可是第二天他出现在浅见财团董事长的宝座上,也没有丝毫碍眼的地方。这个人好像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和环境融为一体,既不带来威胁,也不特别瞩目。
鼠标轻移,面孔逐渐缩小,旁边出现了文字档案,好友风间忍慢慢地读出来:“浅见羽,现年二十二岁,二十一岁中断哈福大学学业,入主浅见家,现为浅见家第四代家主。”
龙介不禁哼了一声,风间忍笑笑,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继续读下去:“养父吉野茂,信州某寿司店老板,34岁娶到青梅竹马心仪已久的女子羽千代,8个月后吉野羽出生。吉野茂对妻儿爱逾性命,在当地都很有名。”
风间忍嘲讽地笑笑:“这家伙,大概以为羽是他的亲儿子吧,跟你那糊涂老爸一样。”
这句话正刺痛了龙介,小翔的死是他心底不可弥补的伤痛,没有说话。风间忍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只好继续往下读:“10岁时,吉野羽随母亲羽千代去诹访湖祭神还愿,在湖里游玩时不幸发生船难,羽千代溺死,吉野羽获救。从那以后,吉野茂对羽态度大变。”
风间忍顿了顿,思索了一下,玩味地一笑。龙介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笑容,道:“你想得没错,那一年,老头子有事去名古屋,顺便到信州泡了两天温泉,羽千代大概从报上看到了新闻,就带着那个野种去找他。老头子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有那个私生子的。不过那个时候老头子没把他们母子俩当回事,把他们赶走了。那女人……八成是自杀的吧。后来,如果不是被我气得发晕,老头子也不会想到回头去找那个小杂种。”
风间忍叹口气道:“你也别怪我多话,本来不必闹成这样。为了一口气,就把小翔和樱子的事情全抖落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个人啊,就是脾气太暴躁,忍到老头子一死,可不什么都是你的?”
龙介苦笑道:“我何尝不想忍?可是我忍不住……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最爱的女人躺在别人怀里是什么滋味。”
风间忍同情地拍拍他的肩,道:“你放心,我总是帮你的。”
他接下去看材料:“一年后吉野茂再娶,接连生下三个孩子。吉野羽12岁升入一所离家2公里的寄宿中学,每个周末回家一次。大约从此时开始在外打工,主要送报纸和广告传单。15岁初中毕业,吉野茂有心让羽结束学业,回寿司店帮忙,但吉野羽已经报考了东京的重点中学,并成功地申请到学生贷款,用打工的积蓄买票连夜坐火车到了东京,4年后考入哈福大学经济系,拿足全额奖学金,从此和吉野家基本断绝了联系。”
风间忍笑道:“这家伙还有点心眼,怪不得你拿他头疼。”
龙介悻悻然哼了一声。
风间忍继续读下去:“吉野羽在哈福大学表现优异,已基本完成学分,临近毕业,准备报考MBA,突然中断学业,返回日本。在浅见平一郎的葬礼上,中村律师宣布他为浅见家的继承人,正式更名为浅见羽。执掌浅见家一年来,出手不凡,已基本坐稳家主之位。”
龙介忍不住道:“也不想想他手里的牌有多好,所有事业的继承权都归他了,还有浅见家70%的财产!”
风间忍没有回答,继续看材料:“……为人低调,从不接受任何媒体访问,财团的一切事务均由高级助理高桥和田村代答。”
“浅见羽接收家产之后,转了10万美元给养父吉野茂,此外再无联系。公司心腹为浅见平一郎的老臣子高桥和田村,但没有私下密切来往的证据。浅见羽至今仍住在中村律师为他购买的一处豪华公寓内,没有搬回浅见家祖屋,和家人关系甚为冷淡。”
“私生活严谨,从不出入夜店,几乎没有夜生活。加班常至深夜,下班后径直回家,尚未发现有关系密切的女友或男友。”
风间忍沉思道:“唔,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情人……你这个弟弟难道是和尚投胎?”
龙介道:“他在美国读书期间倒是有来往较密的几个同学和朋友,但关系都很单纯,没有过夜的记录。他好像一直在过一种禁欲的生活。按说象他这个年纪,应该正是欲望旺盛的时候,这一点让我很奇怪。”
风间忍笑道:“也许只是因为他的情人身份隐秘,就像外界都说浅见家大公子如何不解风情,只不过因为你爱上的是你的庶母而已。”
龙介叹息道:“那也是查得出来的,但我调查了那么久,还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在意的,或者有什么弱点可以威胁到他。唯一一个他尊敬在意的人是他在东京的高中老师山下,帮了他很多忙,但山下已经患癌症去世了。他用山下的名义搞了一个慈善基金,那是他唯一一次公开露面,搞得我们措手不及,这个你也知道的。”
风间忍点点头,浅见羽在那次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他已经立下遗嘱,如果他意外身亡或者有什么不测,比如失踪1年以上,他名下的所有财产和企业将捐给山下慈善基金。这一手,让本来想用非常手段解决问题的浅见龙介不敢轻举妄动。
风间忍把目光移到下一段:“爱好运动,喜欢跑步、游泳,大学时参加过空手道俱乐部,但不精通……”不觉笑道:“这大概是他唯一的弱点。”
龙介哼了一声,道:“他是爱好运动,可没啥运动细胞。不过,这并不是他唯一的弱点。”
眼神渐渐兴奋:“他生性谨慎,没有密友,所以如果做好准备工作,他被绑架,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人们发现不了。我知道他一直很想继续在哈佛的学业,只是因为家族生意暂时中止,其实学分已经修完,最近就要回美国参加毕业典礼,可能还打算申请MBA。”
风间忍没有说话,只用眼神示意他继续。龙介道:“他在日本防护很严,但在美国,我们一定可以得手。事后伪造消息给高桥和田村,称他要在美国多住一段时间,安心复习备考,公司的事情交给高桥他们,一定不会引起怀疑。”
风间忍道:“那也最多拖一两个月而已,三个月是极限。别忘了他如果失踪一年以上,浅见家的财产和事业你就永远无法染指了。”
龙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你是全日本第一流的金牌调教师,我要你在这段时间内,把他调教成从身心到灵魂都完全驯服的奴隶,自愿把财产交给我!这是唯一的办法!”
他猛地握住了风间忍的手,热切地道:“你说过要帮我!”
风间忍沉默半晌,道:“我也说过,我不做违法的事。这是对我来说危险太大,难度太高……”
龙介不待他说完便道:“你放心,绑架的事我会交给其他人做,手脚绝对干净,不会牵连到你。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接受顾客委托训练奴隶的调教师而已,其他一切与你无关。”
风间忍叹息道:“要达到你的要求,三个月内我真的没把握……”
龙介沉下脸来道:“你不是日本排行第一流的金牌调教师么?我记得你调教奴隶的平均时间是一个月。”
风间忍道:“情况不同。平时送到我这里来调教的奴隶,一般都有成为奴隶的自觉,他们享受BDSM的生活方式,渴望被打破。但这个浅见羽……你也知道你送来的材料有多单薄,我甚至连他的性向都不知道,他的一切弱点都需要我来发掘。而且,他是被迫的,在奴隶调教中,本人是否愿意配合至关重要。”
他看着龙介,表情诚恳:“你知道你的要求有多高么?你要的不只是个简单服从的性玩具,那样用暴力摧毁就可做到。你要的是他当众把所有财产和事业继承权转让给你,并召开记者招待会公诸于众而不引起怀疑,那他起码看起来要是个正常人,不能瘦骨嶙峋、双目无神、鼻青脸肿、下巴还贴着胶布地出现在公共场合。这就意味着我不仅要打破他,还要重建他,他需要完全服从我,同时又拥有一定的判断力和自我意识。他必须进入这种状态很长时间,才能保证在最后关头不出岔子。你也知道,有些奴隶看起来已经完全驯服,可是过一段时间自我意识就会反弹,需要重新送回来修整。但这次不行,你只有一次机会。”
“人的大脑很复杂,我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但暴力和催眠并不是万能的,长久建立起来的深层控制,有时候会因为一个轻微的疏忽,一个你完全没有想到的意外刺激,就全盘崩溃。而在最后的场合,未免引起怀疑我不会在场,也就是完全没有弥补的机会,这是一场豪赌。”
龙介已经默默地低下了头,双手紧握。他知道风间忍没有说错,如果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不仅是功亏一匮的问题,他甚至会因绑架和伤害罪被起诉,彻彻底底地失去一切。
风间忍道:“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我做这一行已经很多年了,最近我感到越来越没有激情,累了,倦了。工作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有吸引力。可是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有多重要。所以你必须考虑清楚。是就这样持有15%的股份,来日方长地慢慢盘算,还是冒险一搏,后果是你完全失去获得浅见家财产的机会,甚至身陷牢狱一无所有。”
龙介半晌没有作声,把头深深地埋进手掌里,房间里只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过了一刻,他霍地抬起头来,面色铁青,沉声道:“我想过了。浅见羽年纪虽轻,在商业上确是奇才,他对人也不刻薄,就这一年时间,已经收复了老头子留下的那帮老臣,假以时日,我更加没有机会。”
他看着风间忍,目光如火,一字字地道:“阿忍,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事成之后,我给你浅见家10%的财产!”
浅见家名列日本第六大富豪,10%的财产也高达4亿美元。风间忍收入一向不俗,可这么大一笔横财冲天而降,也不禁让他头晕目眩。他定定神,知龙介这次事在必得,便道:“可是三个月时间,我确实做不到。”
龙介道:“那你要多久?”
风间忍心里盘算,他并未说谎,但也有些事情没有告诉龙介。浅见忍为人孤僻,独来独往,但这种人往往内心极端渴求温情和依靠,只是怕受伤害才封锁内心,看起来坚不可摧,然而只需要砸碎那层坚硬的外壳,就很容易打破他。从过往经历看,羽千代可以说是浅见平一郎害死的,吉野茂原本对他如珠如宝,后来却冷淡甚至虐待,也是发现了他不是自己的儿子,那么他应该对浅见平一郎恨之入骨,可他还是接受了浅见家的财产和浅见平一郎这个父亲,这证明他内心崇拜威权和成功人士。那么用强力打破他的自信,在他面前树立起算无遗策永不失败的权威形象,就很容易成为他新的崇拜对象。这样看来,要完成从打破到重建也不算太难,三个月的时间也够了,再观察一个多月应该不成问题。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说出来的却是:“他对养父和生父都没有感情,山下是因为不遗余力地帮助他才得到他的敬重,在他面前要如何树立主人形象才被他所接受,还需要摸索。没有朋友,也没有情人,找不到他的情感经历,也就不知道他的弱点。还有,一般高高在上的人一下子沦为奴隶很难接受这个落差,会出现情绪波动,可他本来就是从社会底层爬上来的,接受羞辱刺激的承受度会比较高,调教难度会更大,这些都是问题……”
沉吟良久道:“六个月吧。”
龙介一怔:“六个月……恐怕拖不到那么久。一定会被立案。”
风间忍毫不动容地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必须给我充分的时间。还有,我不做违法的事,绝对不能牵连到我。”
“成交。”
风间忍微笑,他知道浅见龙介必然会答应,因为自己已经是龙介唯一的希望。4亿美元啊。拿到这笔钱,他可以退休了。日子一久,往昔刺激万分的工作已经慢慢变得单调乏味。接触不同类型的男子,把自己的身体作为惩罚和抚慰别人的工具,他虽然是同性恋,可也渐渐厌倦了这些毫无情感可言的性行为。从事这一行那么多年,虽然给他带来了金牌调教师的身份和无数金钱,但他觉得自己也付出了很多,他现在已经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去恋爱和做爱了。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不懂得爱人。做完这一次,早些退步抽身,也许还有机会尝试正常人的生活吧。
风间忍抬头看着电脑上浅见羽的照片,皱了皱眉,蜜色的皮肤,过于冷冽的眼神,仍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也许,这将是他一生中调教的最后一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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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背景介绍:日本是九年制义务教学,到了高中是要付学费的,但贫困生可以申请助学贷款。
第二章 绑架(上)
六月。美国。
汽车在宽阔平直的州际高速公路上飞驰,道旁的长草和树林一闪而过,化为一道道色彩斑斓的光影。
浅见羽从汽车后座上醒来,眨了眨眼,趴在车窗上看风景,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唇边不禁露出了一丝孩子气的笑容。
司机从汽车的反光镜上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微笑道:“你醒了?什么事情那么高兴啊,吉野君?”开车的是浅见羽在哈佛空手道俱乐部结识的好友日裔美国人真田清孝,比他大六岁,在医学院攻读博士学位。真田清孝生在美国,长在美国,连日语都不会说,空手道功夫却着实了得,连俱乐部教练都不是对手,理所当然地赢得了浅见羽的崇拜。清孝对这个小师弟也颇为照顾,哈佛大学东方人本来就少,两人又是同一个民族,先天就有几分亲切感。清孝教他空手道,他教清孝日语,两人相处十分融洽。
一年前浅见羽回国继承遗产,真田清孝知道浅见羽的父亲从小抛弃了他,兄弟姐妹和他关系也很淡薄,一直暗暗为他担心,但出于对对方的尊重,浅见羽不说,他也就不问。没想到两人还有见面的一日,浅见羽看来更加成熟稳重,状态很好,清孝喜出望外,走动得越发勤快。毕业典礼刚完,便邀请浅见羽去他工作过的牧场玩,仍按照他们以前的习惯,两人轮流开车去。
浅见羽笑道:“高兴就是高兴,还要什么理由?”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舒展着四肢,喃喃地道:“还是这里好……就连空气,都分外新鲜,这是自由的味道吧。”
真田清孝敏锐地道:“在日本过得不开心?和家人相处得不愉快?”
“也不是啦。”浅见羽懒懒地道,“不过几十年没见过的人,突然变成你亲戚,感觉总有些怪怪的。”
清孝听出了话音里的言不由衷,正想询问,汽车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突地停下了,两人猝不及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栽倒。
“车坏了?”
清孝定定神,道:“不知道。好像爆胎了。我下去看看。”他拿了一个扳手走下车去,果然是汽车的左前胎坏了,同时被几根长钉刺穿。地上还有几十根长达寸许的铁钉,像是被人用强力胶粘在路面上,还上了漆。他刚才只顾和浅见羽说笑,钉子又有伪装,竟然没有发现。“怎么会这样?”他心里刚转过这个念头,脑后突然受了一下重击,闷哼一声,便倒下了。
“怎么了,清孝?出什么事了?”浅见羽听到声响,急忙把车窗摇下,刚探出头,前额便被一只乌洞洞的枪管抵住了。
一张照片出现在他面前,照片上的人正是他自己。“浅见羽?”一个淡漠的声音响起。浅见羽沿着持枪的手看上去,那是一个高大魁梧牛仔装扮的西方人,浅褐色的眼珠里没有一丝情感,左脸颊的颧骨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一直延伸到太阳穴。他左手拿着浅见羽的照片,对照了一下,道:“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这一刻工夫已经有十几个人无声无息地围了上来,手里都拿着枪。疤脸人还算客气,咧了咧嘴,露出一丝不带笑意的笑,道:“幸会,日本第六大富豪浅见少爷。下车吧,只要你不妄动,我们不会难为你。”
浅见羽慢慢地推开车门下了车,一眼看见躺在地上的真田清孝:“他怎么了?”
“放心,他只是挨了一下,暂时晕过去了。我们要的只是你。”疤脸人侧头做了个手势。一个漂染成白头发的小喽罗过来,拿出手铐准备给浅见羽带上。
正在此时,躺倒在地的真田清孝突然一跃而起,拿扳手“砰”的一声打飞了疤脸人手里的枪,复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拉起浅见羽飞身跃出高速公路边界的路障。道旁正是一处斜坡,两人合身滚了下去,瞬间消失在凄迷的长草中。这几下兔起鹘落,干净利落,谁都没有提防之下,竟被真田清孝一击得手。最先反应过来的倒是那个最靠近浅见羽的白毛小喽罗,把手铐一扔,也纵身扑了下去。
浅见羽给摔得头晕脑胀,还没回过神来,真田清孝已经放开他,朝白毛小喽罗扑了过去,手腕一翻,日光下但见寒光一闪,白毛小喽罗哼也没哼一声,头一偏便栽倒在地,脖颈上现出一道血痕。浅见羽一震,真田清孝已经收起匕首,手里多了一支枪,正是那个白毛小喽罗的。只见他面色沉静如水,丝毫没有杀人后的恐惧和慌乱,单膝点地,双手持枪,毫不犹豫地瞄准,开火。
“叭、叭、叭”,接连三枪,每一枪都命中目标,冲在最前面的三个绑匪无不应声倒地。双方都被这神奇的枪法吓了一跳。
绑匪没想到清孝竟如此勇悍,呆了一呆,一时间竟然不敢靠前。
说来也只是一瞬间功夫,清孝再度举枪,两声枪响,接着便是轰然一声巨响,汽车爆炸了!火光冲天,靠车较近的几个绑匪首当其冲,炸飞的肢体在丽日晴天下划过漂亮的弧线,空气里顿时充满了火药味和血腥味。
浅见羽目瞪口呆,大脑完全停止了反应,手腕已被真田清孝牢牢握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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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反应领先于大脑,他不由自主地跟着清孝飞奔,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脑海里仍一遍一遍地回放着刚才的爆炸场面,这是他第一次血淋淋地接触到死亡。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丝毫不适,没有惊恐,没有反胃,没有厌恶……仿佛完全出于麻木状态,只知道不停地跑,不停地跑,跟上身边这个人……
脚下一个趔趄,他摔倒在地。清孝已经跑出了好几步,回过身来关切地问:“怎么了?脚没有受伤吧?”
浅见羽摇摇头,勉强爬起来,大口地喘着粗气,只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我不行了。”他苦笑着说,“你还是快跑吧,他们要的只是我。想帮我的话,脱险之后帮忙报警吧。”
“说什么鬼话!”清孝粗暴地嚷了一句,检查了一下他的腿,没发现扭伤,舒了口气,“现在是逃命,不要太娇气!”
目光一凝,语音有些干涩:“刚才听到他们叫你浅见羽?”
浅见羽沉默片刻,道:“我一直都叫吉野羽,直到我亲生父亲去世。”
他抬起头来凝视着清孝:“我没有告诉你,我亲生父亲就是浅见平一郎。因为……”
因为我不想身份的改变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
因为我不想你会因此疏远我,离开我。
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这些话他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清孝的眼睛,眼里的那一抹温柔和了然。
“我明白。”清孝静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冷哼道,“我只答应了帮你训练浅见羽,已经帮了你很大的忙了,不要指望我还会买一送一。”
浅见龙介的笑声明显有些尴尬:“那几个做事的不太能干,正撞上那小子在现场,只好一并送来。”
“开什么玩笑!”风间忍叫道,“别告诉我你找了一批善男信女,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如何处理!”
龙介苦笑道:“但这个人,有点不同。他是真田组的人,骷髅火焰记号还刺在肩头,那是只有真田家的嫡系子孙才能有的徽记。”
风间忍顿时沉默了。他常年为人训练性奴,对各国黑白两道显贵人物都略知一二。真田组是活跃在美洲的一个日裔黑帮,以贩毒起家,作风狠辣,六亲不认,挡者必杀,谁的面子都不买。再财雄势大也怕不要命的,他们这样一阵蛮干,竟然杀出了一条血路,从洋人手中抢下了半壁江山,据说发展到现在,贩毒、暗杀、走私军火、贩卖人口,什么偏门生意都做,黑白两道无不惧他们三分。
风间忍好一阵子才消化了这个消息,忍不住冷笑道:“你还真会惹事,居然把真田组的人弄回来了!嗯,他叫真田清孝,别是真田组哪个顶梁柱的龙子凤孙吧?”
龙介的声音转低,有些心虚地道:“他老爸,就是过世的真田组老组长。他是嫡长子。”
风间忍倒抽一口冷气,声音陡然搞了八度:“浅见龙介!”
一压再压的怒气此刻全部爆发:“你找的人可真会办事!找的侦探社,连浅见羽有这么大一个靠山都不知道,找的小弟更好,专挑煞星在场的时候抓人!你自己找死就算了,不要拉我陪葬!”
浅见龙介尴尬地笑了两声:“我已经骂过他们了,他们也很委屈,一是一年前这两人看起来就是普通朋友,这次见面才突然熟络起来……唉,你听我说完好吧。还有就是真田清孝十年前就已经脱离真田组了,七年前他老爸被人暗杀,公开葬礼上都没看他露面,双方完全形同陌路。他十八岁离家出走,到处东漂西荡,但都没有回过芝加哥老巢。现在安安分分做学生,还发表了几篇颇有影响的学术论文,谁会想到去调查他的背景。”
“当然,他虽然跟真田组早就断了联系,可谁要把老组长的儿子杀了,估计真田组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杀不得,放不得,只好暂时送到你那里。你那里孤岛一座,四面环海,守卫严密,让他逃不出去……”
他还没说完,风间忍已冷笑道:“打的算盘可真好。你当我是监狱牢头,还是开五星级酒店的?这么个烫手山芋让我接?我是把他关起来还是供起来?”
龙介叹息道:“阿忍,你不要任性,这是唯一的办法。等你把浅见羽搞定之后,就可以把他放出来了,给他深度催眠,让他忘了这段经历。就算以后想起来,只要浅见羽不帮他作证,你只推说顾客所托不知缘由,他也只好找绑架他的人出气。那些人我当然会处理的,这个你大可放心。只要他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没有把他奸了,杀了,弄残废了,扫了真田组的颜面,真田组也不会为了一个过气大少爷大动干戈。毕竟真田组的势力范围局限于美洲,不会为一点小事大举杀到日本来。真田清孝以前东漂西荡那么多年,也不是一点苦头都没吃过。”
风间忍道:“你说得倒很轻松。我说过不想接这笔生意,因为太危险,你满口打包票说没事没事,结果一开头就捅了这么大篓子!要我怎么相信你?这个人,你接回去。我只答应负责调教浅见羽,没答应其它的。”
龙介道:“人我送来了,就不会接走,你想怎么处理随便你。自从你接受委托,我们就是一条船的人,无论你愿不愿意。”
风间忍没想到他如此无赖,怒道:“浅见龙介,你不讲信用!我算认识你了!”
龙介淡淡地道:“这些话,说一两次就够了,再多说未免太矫情。因为我给你的报酬,已经足够丰厚,有多大利润就有多大风险,就是千古不移的道理。你不能便宜占尽,却光往人身后躲。以前的事,我看在朋友的份上算了,但我希望以后我们能明确责任,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希望这一点能成为我们俩的共识。”
他语气平淡,态度冷静,一听而知没有半点回旋余地。
风间忍默然半晌,讽刺道:“你还真是商人本色。”
龙介道:“彼此彼此。阿忍,你我都是同一类人。”他叹了口气,怅然道:“我们是朋友。阿忍,只要情况许可,我会永远把你当朋友。而现在,至少是在现阶段,我看不出有什么事情足以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
他顿了顿,柔声道:“阿忍,我真的很重视你。”
风间忍百感交集,慢慢地道:“我也是。”
一时两人都没有作声,只听到电话里对方静静的呼吸。
良久,风间忍低声道:“合作愉快,保重!”
“合作愉快。”
风间忍挂断电话,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吩咐助手把真田清孝带下去看管好,浅见羽送进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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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并不大,悬挂着厚厚的窗帘。虽然是白天,屋里依然亮着灯,幽幽的光影笼罩着浅见羽惨淡的身体。他已经被剥去浑身衣物,全然赤裸地固定在一个类似医用手术台式的调教台上。这是浅见龙介按照风间忍的要求专门制作的一批调教台,已经使用多年,非常方便。桌面是舒适的真皮,另一面则是易于清洗的塑胶,可以随时反转。四周镶有金属环和锁链,可以从各个方向绑缚住人,另外还装有可以任意调节体位的滑轮。天花板上垂下几根吊索和金属横杆,以配套使用。
调教室一半铺着木地板,一半是粗糙的水泥地。调教工具基本放在木地板这边,主要是几个刑架,和一个装调教工具的柜子。墙上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可以让奴隶看到自己羞辱的样子。一个长沙发和一个扶手椅,是调教师有时休息用的。
水泥地那边其实是奴隶受训时的起居室,墙上,地上,都嵌着金属环,天花板上也垂下吊环,可以把奴隶捆缚成任何形态入睡。角落里有个水槽,接着塑胶水管,可以清洗奴隶,也可以冲洗地板。还有一个蹲式抽水马桶,方便给奴隶做灌肠,地面上的水也能轻易流入槽中排走。
浅见羽大概还要过两个小时才会苏醒,风间忍把灯光调亮了些,拉过扶手椅,坐在他身边,开始检查。真人看起来和照片还是很不一样,他安静地躺在调教台上,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有痛苦挣扎的痕迹。他是被直升飞机连夜从美国送到日本来的,几天来除了吃饭就是昏睡,一定会对麻醉剂深恶痛绝。但如果他知道他醒来将会面临什么,只怕他宁可永远不要醒来吧。风间忍这样想着,唇边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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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基本交待完毕,下章开虐。
第三章 初见
这是风间忍第一次见到浅见羽。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会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而彻底改变。这只是又一个等待他调教的奴隶,需要他以调教师苛刻的眼光做一次例行检查。
年轻而鲜活的肉体静静地躺在调教台上,修长的四肢被牢牢固定,无法挣脱,任人宰割。健康肌肤下流动的丰盈的生命力,与主人处境的孱弱无力构成强烈对比,让这道大餐更为美味可口。然而这幕曾经让他血脉贲张的场景,司空见惯后也只觉寻常,风间忍例行公事地先检查了一下俘虏的绑缚情况。
羽的双臂向上,似松实紧地铐在金属支架的横杆上。横杆比较低,胳膊松松地悬挂着,这种姿势可以维持很长时间,而不至于因血液循环不畅造成手臂坏死。手铐的内侧衬着软皮,如果保持不动不会受伤,但如果剧烈挣扎,就会发现这举动不仅徒劳无功,手腕还会被镣铐边缘磨破。
两条腿也向上悬吊在金属横杆上,大大分开呈“V”字型,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但腿吊得比较高,这样俘虏只有上半身躺在桌面上,臀部悬空,方便调教师检查使用。负责固定工作的是木户长赖吧,单就绑缚而言已达专业水准。
这样近距离观察,浅见羽的肤色其实颇为白皙,只有常年被日光照射的手和脸比较深一些,但也不是照片上那种蜜色,或者是近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造成的改变?到底年轻,皮肤摸起来细腻而有弹性,灯光下呈现出象牙般的光泽。双乳是罕见的浅淡的粉红色,柔嫩而又精致,象樱花初绽的蓓蕾。这倒是个惊喜。
龙介说他没有运动细胞,但他应该常有锻炼,修长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尽管略嫌纤瘦,但仍然结实。宽肩、细腰、窄臀、长腿,身材很是不错。即使四肢都被束缚在镣铐中,仍可感觉得到这具肉体蕴藏的活力,像一匹被笼上辔头仍在奋蹄的俊秀的奔马。
风间忍的目光一路向下,落到羽胯间的三角地带。粉红色的性器安静地伏在草丛中,等待着调教师的检阅。他想起羽那让龙介好奇的禁欲习惯,便随手套弄了一下,虽然仍在昏迷,手里的的小东西也有变硬的趋势。摸了摸球囊,一切正常。那么应该不是出于生理缺陷了。
风间忍沉思着,无意识地拨弄着羽的下体,间或梳理下那儿的体毛。突然,他俯下身去,兴奋地分开草丛。那儿有一道极浅极淡的白色细痕,斜斜掠过,若隐若现。如果不是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显微镜似的近距离观察,决计不会发现。尽管是时日久远的旧痕,但以风间忍入行多年的经验,仍然一眼认出了那是鞭痕!
真是有趣。风间忍的脑海中飞速掠过浅见羽的档案。羽有一段不算短的打工经历,从初中开始,截止到大学入学。其中不乏低三下四的体力活儿,很可能被工头或者老板体罚。但鞭打下体……这绝不是一般的体罚,而是性虐!可是浅见羽并没有从事性工作的经历,甚至没有在格调暧昧的酒吧酒馆或夜总会工作过,那么鞭痕是怎么留下的呢?
风间忍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到处搜索,没有发现别的鞭痕,想必当初那一鞭打得特别用力,又打在隐秘之处,才会留存到现在吧。看样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发生在东京度过的三年高中时期,还是更为久远的初中时代?施虐的人又是谁呢?不管是谁,他想他已经找到了浅见羽禁欲的原因。
这一发现让他有小小得意,吹了下口哨。抓住这一点穷追猛打,可能会是打破新奴隶的突破口呢。他用手指弹了下羽了无生气的下体,按惯例是应该第一时间把这小东西束缚起来困在贞操带里的。剥夺奴隶的一切权利,包括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是每个新人受训的第一课。但,也许,让这个浅见羽重温一下少年时被鞭打赤裸下体的经历是个不错的主意?杉下工作时常这么干。
风间忍低声笑了一下,捏了捏新奴隶的臀部,手感不错。总的来说,这具身体给他带来的诱惑远远超过那张脸。
倒不是浅见羽长得很丑。这张面孔甚至说得上英俊,但全然是属于年轻男子的俊美,太过生机勃勃,不是风间忍喜爱的柔媚少年。在风间忍的眼中,美的具体化身,应该是清晨洁净的和室之中,一枝刚刚剪下来插瓶的白蔷薇。带着露珠的、被人为折断的花,在微醺的风中轻轻战栗,有着精心修饰的优雅矜贵,却又纤弱无助茫然失措,象在祈求人的爱怜。那种美,是既想让人把它供奉于祭坛、又想把它狠狠蹂躏的美,带着晨露的清新,但不到几个小时就会褪色枯萎。正因为美得转瞬即逝,才会凝固下来,宛如天国的瞬间那般永恒存在。而身下这张脸,依然是美的,但那是种在花圃里、沾着泥土味的美,也许会灿烂粗野地美上几个月,但却不够珍贵了。
风间忍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这张脸。面部线条过于棱角分明,眉毛太浓,鼻子也太挺,虽然整体尚算清秀,却给人一种倔强不易掌控的感觉。就像他的头发,虽然是风间忍喜欢的浓黑,却硬硬的不太服贴。嘴唇是清晰的菱形,像一张饱满的弓。这张脸上,大概只有睫毛还算柔顺吧,纤长浓密,静静地低垂着,柔静如蝶翼。然而这只是他昏迷的时候。风间忍回想起电脑上看到的那双带着寒气的冷冽眼眸,哼了一声,给他戴上眼罩。
扳开他的嘴,还好,口腔没有异味,牙齿也算洁白整齐。风间忍拿了一个球形口塞,给他堵上。有些调教师喜欢观察新手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听他们大叫大嚷痛哭流涕,然后对症下药。而风间忍喜欢彻底剥夺受训者的身体掌控权,让他们倍感自身的无能为力。
让忍不满的是,羽脸上的皮肤明显比身上粗糙很多,自然是不重视仪容不注意保养的后果。前额靠近发际处还有一粒青春痘。
一个大而化之不注意细节的家伙。风间忍可以想象,他就是那种在操场上打篮球打到汗流浃背、过后热水一冲就完事的人,从来不会使用任何护肤品。即使进入了上流社会,也没有改掉不善修饰的恶习。“天生就不是个上等人。”风间忍皱了皱眉,喃喃地道。
现在该进一步开发他的身体了。风间忍戴上乳胶手套,略做润滑,食指缓缓地伸入他的后庭。穴口很紧,如果不是下体的那道鞭痕,忍会以为他仍然是个处男。尽管忍已经足够有技巧也足够耐心,直肠的紧窒程度仍然让人吃惊,禁不住怀疑那个施虐者是否根本就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毕竟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这也很有可能。退一万步说,他的后庭至少在几年之内没人碰过了。这让风间忍颇感愉快,越是这样,被强暴的打击就会越大,真期待看着那张脸恐惧流泪的样子。
抽出手指,指尖已经沾染上一点秽物。虽然隔着手套,也让素有洁癖的风间忍一阵恶心,急忙脱下扔进垃圾桶里。使用前非得好好灌肠不可。风间忍心里咕哝着,把灯光重新调暗,顺手把调教台的桌面翻到塑胶的一面,为接下去的调教工作做好准备。看了下时间,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左右麻醉剂才会失效。风间忍忽然想起真田清孝的处理问题,有点心烦意乱,轻轻揉着太阳穴,走出门去。
助手木户笑着迎上前来,讨好地道:“老板,我这次固定得怎么样?”
风间忍随口道:“还不错。保持这个水平,就能通过调教师资格考试了。”
木户兴奋地道:“老板你说真的?”
风间忍点了点头,关上了调教室的门,道:“我去休息一会儿。你在监控室看着,等他醒了立刻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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